过分了。”傅初鸿冷着声音道。

姜妱头疼,胳膊也疼,因此蹙着眉宇看着他。

傅初鸿缓慢道:“看到夫君醉酒,不亲自伺候,反而指示宫婢委身献媚,不是‘贤惠’是什么?”

“……您是说方才出去的女孩儿?”姜妱只觉得遭了无妄之灾:“她是您身边的人,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,您即便不高兴,也要找对人撒气吧。”

她很少说话这么不客气,可见今晚的状态有多不好,以至于连应付傅初鸿的力气都没有了

傅初鸿怀疑道:“你是说,她是自作主张,并非受你的指派?”

姜妱头疼的很,她没再多解释什么更不想争执,只是叹了一口气:“妾唤人进来给您添水吧,若是着了凉就不好了。”

她这样倦怠,傅初鸿刚才满肚子的气都落了空,但是看着姜妱转身就要拂袖离去的架势,想也不想便道:“站住!”

姜妱闭了闭眼,心中暗念这是自己份内的事,这是作为妻子和皇后的本分,念了三遍,这才睁开眼,温声道:“您吩咐就是。”

傅初鸿张开手臂:“不用添水,你来。”

姜妱顿了顿,到底还是上前,有些笨拙的伺候他草草洗了个澡,然后又帮他把中衣换好,这才算完。

两人从浴房中出来,姜妱眼见着他要向内室走,想到里面有傅淑宁在,就想劝回会御帐去,便委婉道:“陛下,大公主哭了好一会儿,这会儿刚睡着。”

结果傅初鸿掀开帘子看了一眼,毫不犹豫道:“来人,把公主抱走。”

姜妱拧起了眉头欲言又止,但是他的口吻是不容置疑的强硬,这时候反对只会自讨没趣,便也只能沉默。

不一会儿,皇帝身边的内侍直接把傅淑宁抱了出来,还好这孩子睡得熟,也没被折腾醒。

姜妱上前看了一眼:“等一下。”说着从屏风上抽下来一件带毛的披风,仔细给大公主裹上,吩咐道:“小心些,别让公主着凉。”

那内侍看了皇帝一眼,应是后出去了。

傅初鸿带着姜妱到了内室,坐到床上,这才抬头道:“皇后,你过来。”

姜妱觉得他今天晚上喝了酒,不如以往情绪稳定,便有些小心翼翼地坐了过去,垂眼道:“陛下。”

傅初鸿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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